【露中】困（1）
我就乱开坑的，也没什么计划，也不知道我要体现什么。好久没写露中也感觉很生疏，看着玩吧。
本文以露中为主，ooc，无脑，狗血，背景偏向西幻（懒得描述随手代入），没有升级打怪情节。
来自于我对故乡的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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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只迷途的鸟儿我该何去何从......”远远的不知是谁的声音传了过来，惊醒了在树荫底下睡觉的王耀。
王耀一脸茫然若失地睁开眼，琥珀色的眼睛里藏着深深的疑惑，但他丝毫不记得刚刚那个梦长什么样。
王耀已经好几次做梦做的心力憔悴，却不知道内容是什么。
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吧.......他抖了抖裤子上的叶子，起身往镇里走去。
这里的位置离风铃镇最热闹的地方稍远，但这里有一条小镇通往外面的大路，王耀躺在树下时，能远远地听见地势较低的道路上车轮滚过的声音。
“耀！”他正沿着这条路走回去，一个头发被阳光照得发亮的金发小男孩站在镇子的大门边，大声地叫他。
“尼克你别叫了，我没有出去买糖！”王耀无奈地向他招手，还有些不耐烦。
“不是啊耀！你背后有大车！”尼克兴奋的视线投向了他后面的庞然大物，他还开心地跳了起来：“好大啊！”
什么？！王耀震惊地回头，却发现三头比他高出好几个头的深色马乖乖地站在他身后。
“吓？！”他被惊到愣在那里，王耀没亲眼见过这种马，他只在书上见过它们，体型数据自然是没记住，只知道是军队骑兵首选马种。
为什么他们跑起来没有声音？！下一秒他就抓狂了，这么大的马撞过来会死人的吧！！王耀后背发了一层冷汗，感觉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回。
不过他很快明白了为什么这些马跑起来无声无息，它们的马蹄子上似乎有些别样的光华，很可能加了缓冲的魔法。
魔法......师？王耀后知后觉。
“大家快来看啊！镇里来魔法师啦！！”尼克撒开丫子地跑，一边跑一边喊，开始将消息在这个毫无魔法气息的镇子里传播开。
“小哥？小哥？”声音从上到下从轻到响地叫回了王耀的神，一个见之可亲的男人在叫他：“虽然你长的挺帅，但也不要老挡着我们的路吧。”
王耀终于把别扭的脖子恢复正常，尴尬地微笑着给那个从车上探头的男人道了个歉，接着迅速地溜走了。
刚刚还能镇定道歉的王耀一到没人的地方就原形毕露了。他激动得奔跑起来，感受到风刮过脸颊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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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雷恩镇长。我叫蒙得埃·李比恩。”刚刚在车上探头的男人已经下了车，彬彬有礼地说，“很抱歉我们的打扰，事实上我们是出于安全才绕道你们这里的，还请见谅。”
雷恩镇长一把年纪了也是见过世面的，大约猜到了男人的身份，但他并没有很快地答应下来。他捋了一把白胡子，浑浊的眼睛扫向男人：“那当然，我们也是欢迎你们的，不过你们把马车停哪了？”
“镇门口靠里边的那个广场上，我们的成员现在将陆续地过来，等会儿见到你就放心了。”蒙得埃微笑着回答：“我们不是逃命过来的，只是想避免不必要的战斗而已。”
“哼，雇佣兵团还有这种和平的？”话虽这么说，雷恩镇长的脸上还是绽放了欢迎的笑容：“不过那就好，我们对待客人是一向热情的！”
“多谢。”即使蒙得埃对于公事是回以简短的道谢，但一会儿健谈的镇长就跟他聊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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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激动了小半天后，终于恢复了冷静。他听别人讲似乎是一支实力强劲的雇佣兵团在这里休息整顿，现在他们下了那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正在四处逛逛。
他想去看看可又放弃了，王耀还是知道他只是围观群众中的一名吃瓜者，毫无魔法天赋的人怎能和那些拥有奇异力量的人比？又怎能踏入他们的世界？
他这么想着，怏怏不乐起来，独自一人走在已经空了的小巷里，拐过几个弯后就是他家。
王耀没有任何亲人，是镇上唯一的孤儿。自打他有记忆开始镇上的人就认识他了，善良的人们倾尽一切去抚养他长大，也知道一个孩子的自尊，于是在王耀有自理能力后给了他一间小屋子。
王耀在镇上唯一的学校的毕业后，对于工作是谁叫他帮忙就去搭把手的随性状态。但他对自己的生活已经很满意了。
他在拐过最后一个弯时，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正站在他家门前，门不知道为什么被打开了，露出里面还算整洁的房间。
“你好？”他随口招呼，好奇地看着这个男人身上银白色的铠甲，隐隐约约能看见复杂的纹路扭曲成几何符号，看起来是位骑士。
“你家？”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却没转过头，王耀在他铠甲上过了把眼瘾后，开始好奇他的脸。他很应景地有着冷漠的气质，王耀也比较惊讶，毕竟能直接看出气质是这样的人很少见。
“是啊，我家。”他借此机会走过去关门，顺便看看他的脸。
仿佛听到他的心声，那个男人不等他过来，就看向了他。
喔，是深紫色的眼睛啊......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王耀被那双眼睛直直地注视着，居然无法自拔，就这样渐渐的沉溺了进去......
风铃声在门前清脆地敲了下，他的心脏突然不规律地跳了一下，算是解除了这个奇异的状态。王耀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感觉很迷幻，怎么回事？他想，而且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走神了，也许是午睡睡了太久的后遗症。
但当他看到对面那个脸长得很帅的骑士也晃了一下时，才颇为震惊。
“你你......没事吗？”王耀手足无措，那个人没看他也没说什么，别过头去，扶着额头闭着眼，除了微微皱着眉头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王耀的皮肤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凉气，他疑惑地看了看天空，明明还是大太阳，为什么有点冷？
一片阴影突然笼罩在他面前，王耀无比震惊
地发现，那个人晕倒了。
“喂！”他着急地去扶他，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比他高好多的男人以及他身上铠甲的重量。王耀不得不被压的单膝跪地，以吃力的姿态维持着男人，以免他正面倒下。
在手掌触碰铠甲的那一刻，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尖锐的冰冷感刺进了王耀的身体里，王耀瞪大了眼睛，不知为何他在那一瞬间爆发了一股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怪力，下意识地推开了男人。
冰霜一瞬间已经爬上了他的肘关节，一股难以忍受的钝痛感传来几乎使他晕厥，更糟糕的是，脚底也感到了冰的凉意，再一看，以这个男人为中心的周围以覆上了冰面。
你是个冰系的骑士吗！王耀痛的要掉眼泪，但是他现在又欲哭无泪，可能被冻住了，“麻烦你给我醒醒啊！我要被冻成冰棍了！”他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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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抱歉！”蒙得埃眉毛间的“川”很明显了，他也觉得很棘手。
“你们的骑士控制不住他自己......嘶啊！”王耀在被沙金色头发的漂亮姑娘包扎着冻伤的小臂，痛的呲牙咧嘴，“还有为什么他要站在我家门口。”在此之前罗莎的手上亮起了淡绿色的光芒，为王耀治愈了大半。
“别动。”唤作罗莎的女孩子制止道。
“你自己说，伊万。”蒙得埃副团长严肃地看了一眼那个已经清醒了的男人。
伊万把视线从书上移开，淡淡地看了王耀一眼，一点儿也没有愧疚的样子，“他家里有‘噬魂者’的气息。”
“什么？！”众人除了王耀之外皆是一惊，王耀大概晓得噬魂者的故事，不过没什么感觉。
罗莎的手一抖，绑带的蝴蝶结散开了。
那个东西嗯......王耀想了想。
“哦，你说我地板上那个鬼画符？”他倒是更加淡定地说。
“嗯。”伊万甚至懒得开口，从喉咙里低低地发出一声。
“那是老鼠啃的。”王耀感到无语了都，“地板是后来拿新的补上的，所以看起来奇怪。”这个奇怪的图案被好多人认为是魔法符号了，至于老鼠魔法师为什么要画得这么富有内涵，就不得而知了。
他们又看起来松了口气。
“你有证据？”王耀又反问。
“没。”对方回答。
“既然没事了，那我该走了。”他站起身来，“这只是个意外，谢谢你们的治疗。”
蒙得埃似乎有些惊奇，不过也的确没有留人家在这里的道理，不过罗莎轻轻拉住了他，拍给他一卷新绷带。
“记得换药。”那个戴眼镜的姑娘给了他一个和善的微笑。
“好的。”王耀拿着绷带，心里颇为感动。
王耀迅速地扫了一眼周围，这里原来是一间不用了的仓房，现在借给他们使用后，搭起了简易的生活用品，一些他在书上见都没见过的魔法物品随意地摆放着，散发着神秘的气息。蒙得埃副团长站在桌子旁边，伊万在椅子上靠着看书，罗莎在王耀旁边。
现在团里的成员只出现了三名，其余一律不在。
感动归感动，不过对于王耀来讲，的确不是他该停下来的地方。
就在他走到门口时，刚刚一直在翻书的伊万似乎找到了什么，“你会做噩梦吗？”他又用那双紫色的眼睛盯着王耀，王耀看他时吃一堑长一智，错开了他的目光。
“是个人都会做吧......”他说。
“经常性的那种。”伊万解释道：“而且类似于预言，你可能会在日常生活中做出一些你根本不会做的举动。”
“......”王耀沉默了一小下，开口说道：“我偶尔做噩梦，不过没什么事发生，我还是我。”
“这是噬魂者的能力吗？”他补充问道。
伊万似乎有点疑惑，没有回答他，罗莎接了过去，“是的。你可以理解为，控制心神。”她推了下眼镜，“当年他的精神能力位于白榜的顶尖，但是他又是个胡作非为的人。”
王耀反应了下白榜是什么，好像是一种大陆擂台赛，主要因为影响力广泛而具有权威性。
“害群之马？”王耀恍然大悟。
“噗。”罗莎不知为何笑了下，可能被王耀有点呆呆的样子逗笑了。
“知道了，我会小心的。老鼠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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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的脚其实有点软，尽管他错开了伊万的目光，但他仍然感到了那股似冰锥一样的锐利直冲他而来，伊万在怀疑他，只是没什么证据。
他也真的没什么不对劲的，除了偶尔做噩梦。
他不敢说他梦到了什么，怕伊万觉察出什么不对，二话不说送个抹脖子。
王耀梦到过了他自己杀了人，脚下的石板明明被血染红了，而他手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唯有脑中疯狂叫嚣着死亡，然后面前模糊着脸的一个个人就死去了。
这个很像那个噬魂者的能力，王耀实在不愿意往这方面想，但这令他很不舒服，先前他不怎么害怕是因为他没想到五大能力者之一的噬魂者。
这种只出现在图书馆最底层的旧书里的人物只被王耀当成过编纂出来的，没想到见过世界的雇佣兵如此反应，估计是真的。
他得去一趟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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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布拉金斯基知道自己的能力濒临失控边缘。
儿时，他晓得自己的母亲地位不高，意味着对父亲赐予的血统缺少“束缚”。他以及他的族人出生在北地，因而有冬之神降下的无与伦比的冰系能力，然而就像每年肆虐的暴风雪，破坏着周围的一切，包括自身。
布拉金斯基家族通过联姻实验，知道了如何生下拥有稳定血统的孩子。他算是个失败品，但他靠着母亲去世的阴影跟自己坚毅的意志撑到现在。
就这样过了二十一个年头。
王耀的出现打开了这道闸门，他的琥珀色的眼睛具有魔力，这令伊万感到些许恐慌，他为之努力的东西要毁于一旦，他要到达理想之地的前提是恢复自身能力的冷静，为此放弃贵族生活与一个雇佣兵团天南地北地到处走。
冰会蔓延开来。这是开始，他见过发疯的族人，他知道下场。
所以他决定从王耀身上找到最后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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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在图书馆里长大，这里算是第二个家。他嗅着干燥的木头味，脱了鞋进入图书馆最里面的一个书室。
这里意外的没有四面围墙，也没有隐蔽的感觉，一整面格格排列的落地窗，窗外嫩绿嫩绿的满是漂亮的植物，阳光肆无忌惮地照进来，木地板往往晒着发香。
但是除了王耀无人知境，因为这个特殊的书室被做了魔法处理，馆长会魔法这件事也是只有王耀知道的。
那个光头光得理直气壮的男人不知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将自己的青春跟爱情葬送了之后就回了故乡，把原来破旧的图书馆装修成镇里最好的建筑物，偷偷建了一个秘密书室。
他拉着小屁孩们说，只有会魔法的人才能看见这扇门，你们看着，一边数，儿童书室，大众书室，第三个黑色的门会在旁边出现的。
其他小孩都知道馆长好说大话，但王耀还真看见了。但他对任何魔法试探都不起反应，他体内无丝毫魔力是真事，光头馆长最后接受现实，只能说王耀是个对魔力很敏感的普通人。
伊万也就这样看见了这个门，另一方面他的确跟踪了王耀。
“你来了？”王耀背对着他盘腿坐着，他说：“赶紧过来帮我解释一下这里的字。”
伊万顿了顿步伐，那一瞬间他以为王耀发现了他，但实际上是不可能的。
“嗯？”王耀感觉到了奇怪，往日的馆长总是带着一身酒气，进门就嚷嚷，今天的......
“是你？！”他看到的是那个发色很浅的男人，没有配上铠甲，穿的跟王耀差不多——镇上的青年都这么穿。
王耀惊得书都飞出去了，翻身起来，想说点什么又记起来这门的确会被伊万看到。
“馆长呢？”他的心跳在加速。
“不在吧。至少我没在他理应在的位置上看到他。”伊万摊开手，不以为意地讲。
“哦。”王耀放心了，“你跟踪我？”他问。
“......”伊万双手插回兜，一脸“就是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还真不能把他怎样。王耀算是看清他衣服下裸露的小臂跟小腿，无不显示着健壮的肌肉，流畅的线条在用力时滚动着，给了王耀莫大的威胁。
看他时还得微微仰头呢。他感到无奈极了，只好开口说：“行吧，坐吧。有什么事快说。”
“那扇门的结界做的不错，专门隔绝无魔力者，你怎么看见的？”伊万依旧站着，表情平淡地问他。
“我从小就能看见魔力的涌动，但是如果把一股魔力像这样放进我的手掌。”王耀选择解释清楚，做出了姿势，“它不会被吸收，而是穿过去。”
他另一只手虚虚放开，仿佛真有一股魔力溜走，“其实是我吸收了但我又吐出来了。”他记得馆长遗憾地这么说过。
伊万知道这种先天在魔力吸收上有缺陷的人，他们都有成为魔法师的天赋，因为储存不了魔力连一个最简单的法术都放不出，因此划为非魔力者，事实上还是存留着一些原始的能力，比如王耀能看见魔力。
这还是解释不了。他暗暗地想，从种种迹象来看，王耀根本做不到那样。
法术的释放条件是使用者的念头跟一定量的魔力，王耀两者都无。
“我知道噬魂者也是个有东方面孔的人。”王耀弯腰捡起了书，翻开刚才的那页，“给他这个称呼的原因也很奇怪，因为他师弟叫什么......看不清算了.......”他无奈地看着被白蚁蛀掉的名字。
他看了伊万一眼，对方没什么别的表示，他就自顾自地说出来：“他师弟杀了他的人导致他暴走，因为暴走时破坏的手段残忍，于是就有了这样的称号。”
“所谓的噬魂者也是个心理不怎么强大的人吧，另外说他学的术法难道只有残害别人的吗？”
“既然是黑化变成坏人，那么之前的那个人应该没有很坏，心底存在良知的话，应该不会选择一门满是杀人的技巧。”
“另一本书也讲到了。”王耀合上书，琥珀色的眼睛盯着某处，“在他师弟清理门户后，致力于用自己的能力维护东方的和平，名誉很高。而相反，一个曾经的天才少年就这样......”
伊万感到好笑，“你猜测的东西未免太多了，你是不是还想说是他师弟谋害的他，先不说有没有存在那个动机，你仅凭几本野史来推测本身就很不合理了。”
他冷笑了一声，王耀觉得他那不屑的神情在紫色的眼睛里头是那么地有冲击力，“杀了人就是杀了人，就算真相并不是这样。你还是少说这些荒谬的话。”
王耀不由有点恼火：“一个无知者发表他的探索意见也要被冷嘲热讽吗？这件事本与我无关！”
“我却还要被你欺负！”越说越生气，他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想再看到这张脸，就快步走向门口，这人冻伤他毫无歉意不说，还怀疑他跟踪他嘲讽他，魔法师了不起了？可罗莎是那么亲切的姑娘，而他却......
有病。王耀头也不回，冷冷地说：“出去记得关门。”但是在扭门把手的时候又想起了手里的书，于是就把书放在地上滑到了最近的书架底下，也就是伊万的旁边。
“不准动这里的任何东西。”他又指着鼻子警告。
伊万·布拉金斯基颇有点小惊奇，王耀看起来是个温和的人，没想到脾气有点大。
王耀走了反而更好，他想。伊万站在那里环顾四周，感受着安静的房间，然后念了句咒语，紫色的粘稠魔力缓缓地从他皮肤上升腾起来，飘向了房间的某处——他的脚边。
那本书——伊万皱着眉毛看着它，紫色遇到封面就消失了，留下几个明显的黑色手印，但手印一会儿就淡去了。
黑色的魔力......噬魂者，王耀的手印。这居然使伊万背后出了层冷汗，难道他的失控是因为.......噬魂者或者说是王耀的夺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成功，可还是动摇了他的灵魂。
他又翻开了书找到了它的出版社跟日期，发现这是本真正的史实书，在二十年前出版于西方最权威的埃塞科特社。
该死。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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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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